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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偉雄總經(jīng)理被授予“廣州市先進文化工作者”稱號,并與廣州市副市長王守初、工商局局長王克東、省商會主席陳棠等省市領導合影。 (左二為陳偉雄,左三為王首初,右二為王克東,右三為陳棠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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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當好“公知”就得對自己狠點
來源:飛天禮儀 | 發(fā)布時間:2014-10-15 | 瀏覽次數(shù):
有句話前幾年在中國很流行:“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”。在我接觸的信息范圍內(nèi),最早說這句話的人就是甘地。甘地說這話針對的是英國殖民政府,在中國頻繁使用這句話的人也是針對政府。
甘地被稱為印度國父,在其政治生涯中,他深入基層發(fā)動民眾、組織民眾、引導公眾輿論、帶領民眾參與公共事件,幾乎做了當今很多“公共知識分子”分工而做的每一件事,說他是現(xiàn)代自由派知識分子的祖師爺并不為過。那么,為何當今中國的“公知”名聲掃地,而甘地這位印度“公知”的道德光環(huán)依然熠熠生輝?
甘地早年在英國讀法律,并拿到了宗主國頒發(fā)的律師資格證。回到印度的甘地最初崇尚英式生活,講究顯身份、擺闊氣。但隨著他逐漸放棄個人律師業(yè)務,轉而專注公共事務,并最終成為公共知識分子、投身公民社會運動,甘地的個人生活方式發(fā)生轉變。因為經(jīng)費完全需要別人提供,他徹底拋棄了在英國養(yǎng)成的洋派生活,住處簡陋,打扮樸實,素食越來越嚴格;他不為自己配汽車和司機,到外地去也像普通民眾一樣坐三等車廂。他后來還為自己年輕時沉湎于婚內(nèi)性欲而悔過,最終選擇了禁欲。這一切都成為甘地道德形象的組成部分,這種道德形象是他成為偉人的重要原因之一。
甘地出生于1869年,比他早31年的1838年,中國山東誕生了一位奇人—武訓。武訓不能算公共知識分子,因為他沒文化,但武訓終身只從事一項公共事務:乞討辦學。同甘地一樣,為了讓別人贊助自己的公共事業(yè),武訓以極嚴苛的方式對待自己。他從來不吃新做的飯菜,只吃別人吃剩的飯菜。除了皇帝賞賜的黃馬褂,武訓一生沒穿過新衣服,身上全是自己打的補丁。為了不把別人的錢用在自己身上,武訓甚至沒有娶妻生子。武訓沒文化,不識字,但他以一個普通人極為樸實的態(tài)度,為自己樹立了一個道德形象。
甘地和武訓有很多不同,但兩人在某一點上極為相似:因為要從事公共事務,他們需要向社會集資,接受社會各界的捐助。為了讓人們相信他們對于公共事務是真誠和沒有任何私心的,他們都對自己極為嚴苛。道德成為他們最強大的、所向無敵的力量。那么,他們的行為原則對于今天還有意義嗎?
為公眾服務是當今很多中國公共知識分子信誓旦旦的承諾,更有一些人借助公共服務的名義向社會集資。不過,當今中國這些以公共名義接受捐助的活動家們,例如以慈善為名義的各種私人集資者,你們用什么來保證自己的純潔、清白?你們對于維護道德形象做了多少努力?
當然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是武訓和甘地的時代,信任不再只靠個人道德形象,信任的對象也變成了“基金會”之類的機構。以公益名義聲名鵲起的名人們愛吃便吃、愛玩便玩、愛土豪便土豪,只要非人化的機構賬目清楚即可。但即便賬目清楚,它能取代道德嗎?當一個人時時處處表現(xiàn)出私欲和私利,卻口口聲聲為大眾、為蒼生,那他怎樣才能在人們心目中真正樹立起信任?
當“公知”不是既掙錢又愉快的事,當公知必然是一種犧牲和付出,要對自己狠點,由此才會受人尊敬。如果你們嘴里念叨著甘地的名言,言行舉止上看不到甘地的一點影子,你們?nèi)绾巫屓讼嘈?你們的可信任度遠遠不如武訓這個沒文化、不識字的乞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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